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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：试探

    晚饭是在楼下一家快餐店解决的。

    饭桌上，两人几乎全程零交流。

    肖然是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，苏晓晓则一反常态地埋头干饭，象是要把碗戳出个洞来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苏晓晓提议在附近走走消食。

    晚风吹散了白日的燥热，街道两旁的霓虹灯依次亮起，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。

    两人并排走着，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，横亘在他们中间。

    空气里全是刚才在房间里那场荒唐事件后留下的、暧昧又尴尬的气息。

    最终，还是苏晓晓先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“喂，哥，”她踢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，状似不经意地开口，“你……谈女朋友了没有啊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没……没有。”肖然愣了一下，赶紧回答，“哪有时间啊，忙着找工作呢，今天不才刚去面试完嘛。”

    “哦对，面试！”苏晓晓象是找到了绝佳的话题，立刻来了精神，“怎么样怎么样？有希望吗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……希望很大吧。”肖然想起了王菁那句“机会很大哦”，心里多了几分底气。

    “哇！真的啊！”苏晓晓兴奋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，整个人都快挂了上去，“我就说嘛！我哥可是南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，肯定没问题的！”

    少女柔软的身体和手臂紧紧贴着他，隔着薄薄的夏衣，那份温热和弹性清晰可辨。

    肖然的脸又开始发烫，身体也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苏晓晓却像个话痨一样，仿佛彻底忘了几个小时前发生过什么。

    她抱着肖然的胳膊，兴高采烈地说着自己在学校里的各种趣事，哪个老师很奇葩，哪个社团很好玩，哪个室友又买了新裙子。

    她叽叽喳喳，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。

    肖然则一边心不在焉地“嗯嗯啊啊”地应着，一边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，偷偷地、贪婪地，扫视着身边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。

    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，幻想自己撕破那层名为“表兄妹”的薄纱，幻想自己能不顾一切地拥有这具年轻又美好的身体，幻想能和她一起，突破那条诱人又危险的禁忌界限。

    “喂！你想什么呢？这么出神！”苏晓晓不满地晃了晃他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啊？没……没什么。”肖然回过神来，慌忙掩饰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我不能这么混蛋！”肖然暗想。

    两人溜达了一圈，又回到了肖然的屋里。

    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，远处的写字楼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。

    肖然看了看时间，刚想开口说“我送你回学校吧”，苏晓晓却抢先一步，把自己扔在沙发上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好晚了啊，走得好累，我不想走了。”她耍赖似的说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今晚就在你这儿睡了！”

    肖然想了想，同意了。

    反正这套是一室两厅，除了他的卧室，还有一间客房也有床。

    他内心深处，其实巴不得她留下。

    “那我先去洗澡啦！”苏晓晓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，哼着歌走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早有准备啊。”肖然有些无语。

    很快，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。

    这水声像魔咒，每一个节拍都敲打在肖然的心上。

    他坐在客厅，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热，小腹里那股熟悉的邪火，又一次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水声停了。

    浴室的门，被悄悄地拉开了一道缝。

    苏晓晓探出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，压低声音朝他招手：“哥，我忘拿浴巾了，你帮我拿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好